Page 225 - 《社会》2020年第2期

社会 · ２０２０ · ２

个 １ — ３ 的等级变量 。 既往研究指出 ， 将序次变量视为连续变量进行
犗犔犛 回归与 犗狉犱犲狉犲犱犔狅 犵 犻狋 模型在统计参数的影响效应和显著性等方
面基本一致 （ 犉犲狉狉犲狉犻犆犪狉犫狅狀犲犾犾犪狀犱犉狉犻 犼 狋犲狉狊 ， ２００４ ； 范普拉格 、 卡博内
尔 ， ２００９ ： ３１－３７ ）， 为了简便起见 ， 文中采用线性回归 ， 在后文中将使用
定序 犔狅 犵 犻狋 回归检验结果的稳健性 。 第二 ， 从理论逻辑和经验现实出
发 ， 收入差距作为社会情境 （ 狊狅犮犻犪犾犮狅狀狋犲狓狋 ） 与个体对差距的容忍度应
分属不同层次 ， 限于调查机构出于保护受访者隐私未公开 犘犛犝 层级的
地区名称 ， 我们难以匹配更多的结构变量 ， 从而将二者放置到同一层次
（ 狊犻狀 犵 犾犲犾犲狏犲犾 ） 进行估计 ， 后文也将使用多层模型进行估计以检验稳健
性 。 第三 ， 对收入差距的度量除使用基尼系数统计量外 ， 我们还会使用
不同形式的收入差距度量指标 ， 这些模型之间的统计参数并不能直接
进行比较 ， 在分析过程中也只关注每项模型的变量系数估计结果 。
（ 三 ） 变量的测量
１． 因变量
本文的因变量为 “ 收入差距容忍度 ”。 关于这一概念或对象 ， 学界
并未有严格的界定 ， 多数研究将其视为收入差距影响个体态度感受的
引申状态 。 最常与之关联的便是公平感 ， 即 ， 如果收入差距引致不同个
体或群体的公平感有别 ， 就可以转而认为不同个体或群体对收入差距
的容忍度有差异 。 也有一些研究将其视为收入差距影响个体幸福感或
满意度的中介效应 。 比如 ， 如果过大的收入差距对社会总体的福利效
用没有显著负面影响 ， 就可以间接认为个体或社会总体对收入差距有
较高的容忍度 （ 犎犻狉狊犮犺犿犪狀犪狀犱犚狅狋犺狊犮犺犻犾犱 ， １９７３ ）。 或者 ， 过大的收入差
距使不同群体的生活满意度显著降低 ， 也可以认为民众对收入差距的
容忍度较低 （ 犛犮犺狑犪狉狕犲犪狀犱犎狉 狆 犳犲狉 ， ２００７ ）。 应该承认 ， 从上述影响关
系中确实可以直接或间接地推测个体容忍度的差异或变化 ， 却并非这
一对象本身 。 或者说 ， 容忍度仅是引起上述结果变化的必要条件 ， 但容
忍度低并不必然会产生不公平感 、 不满意 、 不幸福等结果 。
与上述间接的探讨不同 ， 另有文献采用 犐犛犛犘 调查项目的做法 ， 即
用高收入职业与低收入职业应得收入的比值进行度量 （ 犎犲犪犱犲 狔 １９９１ ；
，
犓犲犾犾犲 狔 犪狀犱犈狏犪狀狊 ， １９９３ ； 犓犲犾犾犲 狔 犪狀犱犣犪 犵 狅狉狊犽犻 ， ２００５ ）。 ７ 例如 ， 通过 “ 大型

７． 为了从主观层面测量民众对收入差距的感受 ， 国际社会调查项目 （ 犐犛犛犘 ） 率先采用 （ 转下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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