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12 - 《社会》2017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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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城市居民的配偶家庭与精英地位获得
案落入某一特定类别而非参照类别的对数发生比(唐启明, 2012 : 318 )。
该模型可设置如下:
犘 ( 犢 =犿 ) 狆 犿 犐 犑
[ 犘 ( 犢 =1 ] ( ) =犪 犿 + ∑ ∑
,
=lo g
lo g 犫 犻犿犡 犻+ 犮 犼 犿 犣 犼 犿 =2 , ··· , 犕
)
狆 1
犻 = 1
犻 = 1
其中, 狆 犿 和 狆 1 分别表示第 犿 个类别和第 1 类(参照类别)的概率。 犣 犼
表示控制变量,包括性别、户籍、民族、工作时间、婚龄与兄弟姐妹数。
表示自变量,包括被访者结婚时自己、自己的父亲和配偶的父亲的
犡 犻
社会经济地位,以及被访者个人的自致性因素。
本文的主要目的在于讨论配偶的父亲对个体精英地位获得的影
响,但该模型的基础是“布劳—邓肯地位获得模型”,因此,还要控制被
访者的先赋性因素(父亲的社会经济地位)与自致性因素。与大多数学
者选择 18 岁时父亲的地位和自己的初职地位不同,本文选择的是被访
者初婚时父亲的地位和自己的地位,原因在于,婚姻本身具有较强的选
择性(李煜, 2011 ;齐亚强、牛建林, 2012 ),当我们控制了初婚时自己与
自己的父亲的社会经济地位后,可以减少这种选择性的干扰,以便更准
确地估计配偶的父亲对被访者婚后地位获得的影响。
下文将首先分别考察初婚时父亲的社会经济地位与配偶的父亲的
社会经济地位的总体影响,然后再加入被访者的所有自致性因素,探讨
配偶的父亲对个体精英身份获得的真正作用,并比较自己的父亲与配
偶的父亲在自己婚后的相对作用。
四、结果分析
表 2 的模型 1 主要讨论了父亲的社会经济地位对个体精英地位获
得的总体影响,二者的参照项均为非精英群体。就控制变量而言,户籍、
民族、工作时间与婚龄对成为专业精英有影响,性别与户籍对国家精英
地位的获得有重要影响,其中男性和非农户籍的人更有可能成为国家精
英。就父亲的社会经济地位的影响而言,精英的代际再生产确实存在,
与父亲为非精英的被访者相比,父亲为专业精英的人更可能会成为专业
精英,父亲为国家精英的人更可能会成为国家精英,但具有市场精英地
位的父亲对子代精英地位的获得没有显著影响。研究结果部分证实了
精英的代际转化,父亲为专业精英的被访者更有可能会成为国家精英,
而父亲为市场精英的被访者则更不可能成为专业精英与国家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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