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89 - 《社会》2017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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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非彼此排斥的,要区分这两种机制,并排除其他竞争性的机制,最直
   接的手段就是测量向上流动预期,将其纳入包含参照收入的主观幸福
   感方程,观察在加入向上流动预期指标后,参照收入的正向效应是否减
   小以至于消失。已有研究中鲜有这样的经验尝试。
       因此,本文提出,在经济快速增长的背景下,如果户口的藩篱作用
   有所削弱,使得农民工有机会在城市获得更高的社会地位,那么,城市
   就业居民的收入可能作为农民工的比较对象和 /或未来地位信号而同
   时影响农民工的生活满意度。图 1 中的路径示意显示,城市居民的收
   入通过负向的社会比较和正向的未来信号两条路径作用,根据两条路
   径的相对大小,我们可能观察到的总效应为正向(如果信号效应主导)、
   负向(如果比较效应主导)或接近零(两种效应相当)。而如果控制了对
   未来的期望(正向路径),我们会观察到总效应显著降低,甚至转为负
   向。因而,我们得到以下假设:
       假设 3 (城市就业居民作为参照群体):加入向上流动预期指标后,
   城市居民平均收入对农民工的生活满意度的影响显著降低。



















              图 1 :参照群体收入影响个人生活满意度的两条路径


       三、数据和测量

       (一)数据
       本文的数据来自中国发展研究基金会资助项目、全国人大财经委
   “中国民生指数研究”课题。“中国民生指数研究”课题组委托国家统计
   局社情民意调查中心于 2012 年在全国 31 个省、市、自治区的 155 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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