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0 - 《社会》2017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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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似然图模型与社会网络测量
后,图 2 仍然保留了基本相同的网络结构,编号 17 和编号 18 通过编号
16 与其他成员相关联。但与图 1 不同的是,编号 1 、编号 8 和编号 16
处在网络桥的位置,而编号 9 不再作为网络桥,而是成了第一网络子群
的成员。在弗里曼( 犉狉犲犲犿犪狀 , 2003 )的元分析中,编号 8 的分组其实存
有争议, 21 个方法中有 4 个将其判定为第二分组,另有 7 个方法无法
处理编号 8 只能将其剔除。从原始数据来看,编号 9 所参与的 4 次活
动均是这个群体参与人数最多的活动。因此,关于编号 9 的网络地位,
忽略技术问题(由于观测数太少而导致估计不稳定),可能的推论有两
个:编号为 9 的妇女是从众的边缘成员或者重大事件才出席的核心人
物。选择何种推论取决于对活动信息的了解而不能仅依赖于网络指
标。遗憾的是,原始数据缺乏相关信息。
图 2 :控制聚会规模以后的网络关联( 犇犌犌 )
(二)多组罚似然图模型
若协变量为类别变量,则观测样本可能来自不同的子总体,那么有两
种策略:一是用不加罚的方式将协变量引入模型,此时估计得到的是一个
总体网络,消除了不同类别之间的异质性;二是对子总体分别建模,从而得
到多个网络,该方式的缺点在于无法进一步分析网络之间的共性。
除了来自不同子总体的样本之外,在时点观测数据中往往需要假
设存在一定的异质性:在一个随时点变化的观测中,存在一个公共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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