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29 - 《社会》2017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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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4 :职业阶层与年度交互项的幸福感模型结果( 2005 年为参照类)( 犖=15494 )
           变量            犗犔犛 简单交互     定序 犔狅 犵 犻狋 简单交互    犗犌犔犕
   职业阶层
     管理/专业人员          -0.176  ( 0.038 ) -0.479  ( 0.101 ) -0.524  ( 0.113 )
     办事人员             -0.147  ( 0.053 ) -0.401  ( 0.142 ) -0.433  ( 0.158 )
     个体户              -0.042  ( 0.052 ) -0.089  ( 0.134 ) -0.086  ( 0.149 )
     服务员              -0.167  ( 0.047 ) -0.456  ( 0.121 ) -0.499  ( 0.134 )
     工人               -0.093   ( 0.036 ) -0.256  ( 0.093 ) -0.276  ( 0.104 )
     无业下岗人员            0.017  ( 0.044 ) 0.066  ( 0.110 )  0.085  ( 0.122 )
   犔狀 ( 狊犻 犵 犿犪 )年份                                 0.210  ( 0.017 )
      注: 1. 控制性别、族群、年龄、年龄平方、户籍、党员、自评健康、婚姻状况和亲
           朋联系变量,即主效应变量与模型 犃1 和 犅1 相同。
         2. “职业阶层”的参照组为“农民”。
         3. 显著性水平: 狆 < 0.05 , 狆 < 0.01 ,  狆 < 0.001 ;括号内为稳健标
                              
                     
           准误。
   2005 年,服务员系数为负,但不显著。到 2013 年,控制收入和教育之
   后,服务员阶层的幸福感已显著低于农民。
       教育程度对幸福感几乎没有显著影响, 19 这可能与教育扮演的双
   重角色有关。李骏和吴晓刚( 2012 )在研究公平观念时指出,教育一方
   面具有利己主义效应,即教育程度越高的人,认可的不平等程度也越
   高,但同时其启蒙性质又能使人超越狭隘的利己主义,对不平等持批判
   态度。教育对幸福感的影响可能存在类似机制。一般来说,受过更高
   教育的人拥有更高的职业和社会预期,但这些预期往往难以实现,因此
   会对幸福感产生消极影响( 犠犻狋狋犲狉 , 犲狋犪犾. , 1984 ),所以,教育程度与幸
   福感可能呈现倒 犝 形关系(余英, 2014 )。
       收入的效应包括绝对收入和相对收入的影响,我们通过加入主观比
   较变量来考察相对地位对幸福感的影响。模型 犃3 和模型 犅3 旨在考察
   主观比较变量对阶层幸福感差异的解释力。虽然主观比较变量对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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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的解释贡献度较高( 犚 提高幅度较大), 20 但对阶层差异的解释力不如
   收入和教育这两个客观变量。与模型 犃1 相比,模型 犃3 中管理/专业人
   员和办事人员的系数有所减小,但仍然显著,即在控制主观比较后,这两
   个阶层的幸福感仍显著高于农民。模型 犅3 与模型 犅1 相比,管理/专业


   19. 黄嘉文( 2013 )也认为高考扩招之后教育对幸福感的正向效应在降低。
   20. 较大的 犚 很可能是由 于 主 观 比 较 变 量 与 幸 福 感 都 属 于 主 观 感 知 变 量,存 在 很 强 的 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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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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