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41 - 《社会》2016年第5期

社会· ２０１６ · ５

２００２ ； 犕狌犲狀狕犪狀犱犉犪狊狊犿犪狀狀 ， ２００４ ）。左翼党派也因为其有利于移民的
政治主张 而 在 移 民 中 获 得 更 高 的 支 持 率 （ 犇犪狀犮 狔犵 犻犲狉犪狀犱犛犪狌狀犱犲狉狊 ，
２００６ ）。那些能够从市场中获益更多的人，也更信赖市场的运行机制
（ 犔犻狀犱犺 ， ２０１４ ）。
与“结构论”不同，“文化论”强调从宏大的历史和文化脉络角度来
解释社会态度的形成机制，认为人们的社会态度是由制度环境、社会主

流价 值 观 和 其 他 特 定 信 念 塑 造 的 （ 犎狅犿犪狀狊 ， １９７４ ； 犃犫犲狉犮狉狅犿犫犻犲犪狀犱
犜狌狉狀犲狉 ， １９７８ ； 犃犾犿狅狀犱犪狀犱犞犲狉犫犪 ， ２０１５ ），因此，社会态度会基于不同的
文化心理而具有跨文化与跨社会的差异性（ 犘狌狋狀犪犿 ， １９９５ ）。英格尔哈
特（ 犐狀 犵 犾犲犺犪狉狋 ， １９９７ ； 犐狀 犵 犾犲犺犪狉狋犪狀犱犠犲犾狕犲犾 ， ２００５ ）认为，现代社会以经济
增长和非体力劳动为主要社会形态，人们会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中形成
后物质主义或自我表达的价值观，使之倾向于怀疑和批判的社会态度。
诺里斯（ 犖狅狉狉犻狊 ， １９９９ ）也提出类似观点，认为长期的经济增长和社会现
代化塑造了“批判性公民”。在“文化论”看来，政治倾向、宗教信仰等特
殊信念也是影响社会态度的重要因素。一些关于再分配政策态度的研
究表明，人 们 对 政 府 福 利 供 给 的 社 会 态 度 与 其 政 治 意 识 形 态 有 关
（ 犌犲犾犻狊狊犲狀 ， ２０００ ； 犑 犵 犲狉 ， ２００８ ），也受平等主义、社会公平和流动等信念
的影响（ 犅犾犲犽犲狊犪狌狀犲犪狀犱犙狌犪犱犪 犵 狀狅 ， ２００３ ； 犔犻狀狅狊犪狀犱 犠犲狊狋 ， ２００３ ），还会
被宗教信仰和人们对所处团体的忠诚度所形塑（ 犔狌狋狋犿犲狉 ， ２００１ ）。
实际上，社会态度的形成机制十分复杂，单一的理论无法提供全面
的解释。杰格（ 犑 犵 犲狉 ， ２００６ ）的研究就认为，利己主义和政治倾向都会
对社会态度产生显著的影响。此外，不少研究还认为，性别、年龄、种
族、教育、婚姻状况是影响社会态度的重要因素，这些个体特征同时还
会与其 他 身 份 地 位 因 素 发 生 交 互 作 用 （ 犚狅犫犻狀狊狅狀犪狀犱 犅犲犾犾 ， １９７８ ；
犚犪狏犪犾犾犻狅狀犪狀犱犔狅犽狊犺犻狀 ， ２０００ ； 犃犾犲狊犻狀犪犪狀犱犃狀 犵 犲犾犲狋狅狊 ， ２００５ ； 犓犲犲犾 狔犪狀犱
犜犪狀 ， ２００８ ； 犃犾犲狊犻狀犪犪狀犱犌犻狌犾犻犪狀狅 ， ２００９ ）。在 宏 观 层 面 上，社 会 经 济 状
况、文化与制度环境、工作与生活空间等也都会对社会态度产生重要作
用（ 犉犲狉狀犪狀犱犲狕犪狀犱犉狅 犵 犾犻 ， ２００５ ； 犓狌犺狀 ， ２０１０ ； 犃犾犿狅狀犱犪狀犱犞犲狉犫犪 ， ２０１５ ）。
以上文献为理解关于市场转型的社会态度提供了相应的理论基础。
二、中国市场转型中的国家与市场

波兰尼（ 犘狅犾犪狀 狔 犻 ， １９４４ ）认为，国家与市场相辅相成，单一的市场并

· １ ３ 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