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74 - 《社会》2015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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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因素对人口流动的长期影响：基于中国历史经验的实证分析
３． 控制变量
除文化因素外，其他因素也可能影响地区间移民数量的变化，因此
需要对这些因素进行控制。首先，人口压力是导致移民的重要因素，因
此，地区间的人口密度差异被作为控制变量放入模型。本研究中，宋代
与明清时期的人口分别来自吴松弟（ ２０００ ）与曹树基（ ２０００犪 ， ２０００犫 ）编著
的《中国人 口 史》，各 地 区 面 积 数 据 来 自《中 国 历 史 地 图 集》（谭 其 骧，
１９８２ ），根据这些数据最终计算出不同省份在不同历史时期的人口密度。
其次，战争与自然灾害也是决定移民的重要因素，因而这些变量也作为
控制变量被纳入考虑。有关战争和自然灾害的数据分别来自《中国历代
战争年表》（傅仲侠等， ２００３ ）和《中国古代重大自然灾害和异常年表总集》
（宋正海， １９９２ ）。此外，地区间开发早晚差异也是影响移民方向的重要因
素，在此也将考虑。本研究采用该地区是否具有新石器文化遗址（如果
有 ＝１ ）控制地区间开发早晚差异对移民数量的影响。新石器文化遗址
分布信息来自于《中国历史地图集》（ 犆犺犲狀 犵犪狀犱犎狊狌 ， １９８０ ）。最后，有三
类地理因素也被作为控制变量：一是移民方向虚拟变量，主要是移出地
是否是北方地区（是 ＝１ ）；二是迁入地是否是边疆地区（是 ＝１ ）；三是各地
间的欧几里德地理距离也被考虑，其数据来自《中国历史地图集》（谭其
骧， １９８２ ）。前两个虚拟变量主要识别历史上移民的主要特征，而地理距
离则衡量地区间移民的相对成本。主要变量统计描述在表 ２ 中给出。
表 ２ ：主要变量统计描述
变量名称 样本容量 均值 标准差 最小值 最大值
地区之间移民率（ ×１０ ） ４８０ １６０．４ ５１８．２ ０ １６９２
－４
地区之间基因距离（采用姓氏测算）
４８０ ２８６５．９ １７１６．４ １４２ ９３１４
（ ×１０ ）
－４
该地区是否有文化遗址？（有 ＝１ ） ４８０ ０．７５８ ０．４２９ ０ １
移民目的地是否为边疆？（是 ＝１ ） ４８０ ０．７１７ ０．４５１ ０ １
移民移出地是否为北方？（是 ＝１ ） ４８０ ０．５９４ ０．４９２ ０ １
是否为统一时期？（是 ＝１ ） ４８０ ０．５ ０．５０１ ０ １
人口密度差异的对数值 ３１２ １．１３４ ０．８４１ ０．０２６ ３．９４７
战争频率差异的对数值 ４２２ ０．５４９ ０４１３ ０ ２．０２８
自然灾害（水、旱灾）发生频率
４８０ １．０２７ ０．７０３ ０ ２．７７９
的对数值
地区间地理距离 （单位：千米） ４８０ １５０８．９ ６８２．９ ２５２ ３２４０
（三）实证策略
在报告估计结果前，需要进一步讨论实证策略，特别是如何纠正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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