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78 - 《社会》2015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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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因素对人口流动的长期影响：基于中国历史经验的实证分析
回归结果。估计结果表明：在采用带有工具变量的两阶段回归后，地区间
基因距离依然同移民率呈现显著的负向关系，而且对比表 ４ 和表 ３ 的回归
系数可发现，采用工具变量后，基因距离的系数虽然有所增加但无显著差
异。这表明内生性估计偏差未对估计结果产生致命影响。
表 ４ ：文化差异与移民率：工具变量回归结果
地区间移民率的对数值
被解释变量
（ １ ） （ ２ ） （ ３ ） （ ４ ） （ ５ ）
解释变量
基因距离对数值 －０．２０７ －０．２８６ －０．４４１ －０．３１９ －０．７４８
（ ０．１１４ ） （ ０．１７０ ） （ ０．１６８ ） （ ０．１８４ ） （ ０．１６６ ）
控制变量
人口密度差异的对数值 ０．２０６ ０．２１０ ０．２１３ ０．１３７
（ ０．０４７ ） （ ０．０４９ ） （ ０．０４９ ） （ ０．０６７ ）
战争频率差异的对数值 ０．２９８ ０．３７８ ０．３１５ ０．８６０
（ ０．１５７ ） （ ０．１６３ ） （ ０．１６７ ） （ ０．３６０ ）
自然灾害差异的对数值 ０．００２ ０．０１７ ０．０２５ ０．１２１
（ ０．０９７ ） （ ０．０９７ ） （ ０．０９７ ） （ ０．１４６ ）
移民目的地是否为边疆地区？ ０．０３３ ０．００９ ０．４１４
（是 ＝１ ） （ ０．１４９ ） （ ０．１５０ ） （ ０．２２６ ）
移民出发地是否为北方地区？ ０．４３４ ０．４８０ ０．５８１
（是 ＝１ ） （ ０．１４３ ） （ ０．１４７ ） （ ０．２０５ ）
地理距离的对数值 －０．１６８ －０．０７８ －０．３５６ ０．１４０
（ ０．２６５ ） （ ０．２５７ ） （ ０．２８９ ） （ ０．３７１ ）
是否为统一时期（是 ＝１ ） －０．７２６ －０．７２８ －０．７２５
（ ０．１５１ ） （ ０．１４９ ） （ ０．１４８ ）
是否有新石器文化遗址（有 ＝１ ） ０．３７０ ０．８０３
（ ０．１９６ ） （ ０．２７０ ）
常数项 ６．３３９ ７．１８１ ７．８９８ ７．１０６ ８．５３５
（ ０．９０９ ） （ １．１３６ ） （ １．１０９ ） （ １．２３１ ） （ １．１４４ ）
观测值 ４８０ ３１２ ３１２ ３１２ １５６
犉 统计量 １３．６４ ９．６１ ９．６７ ９．１６ １０．０９
犚狊 狇 狌犪狉犲犱 ０．０７６ ０．１７７ ０．２０２ ０．２０９ ０．２８６
注： １． 第 １－５ 列的被解释变量为通过姓氏计算的移民率，解释变量为以姓氏
基因距离度量的文化差异；
２． 第 １－４ 列给出了全样本的估计结果，即从宋代到 １９８２ 年；第 ５ 列仅给
出了小样本的估计结果，即仅仅包括从明代到 １９８２ 年；
３． 工具变量为之后两期的各地战争频率的差异；
４． 标准误差根据卡梅伦（ 犆犪犿犲狉狅狀 ， 犲狋犪犾． ， ２０１１ ）的多边聚类方法调整给出；
５． 括号内为稳定性标准误差；
６． 显著性水平为 １％ ； 显著性水平为 ５％ ； 显著性水平为 １０％ 。
（三）稳健性检验
为进一步获得稳健性的估计结果，还需要对存在于解释变量和被
解释变量中的度量误差进行考察，识别这些潜在的度量误差是否对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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