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80 - 《社会》2015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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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因素对人口流动的长期影响：基于中国历史经验的实证分析
表 ５ ：文化差异与移民：稳定性检验结果
地区间移民率的对数值（明代到 １９８２ 年）
被解释变量
（ １ ） （ ２ ） （ ３ ） （ ４ ） （ ５ ） （ ６ ）
解释变量
基因距离对数值 （ 犇犖犃 ） －０．１６３ －０．１７０ －０．４３０
（ ０．０９４ ） （ ０．０７８ ） （ ０．２０６ ）
语言距离对数值 －１．１５１ －１．２８４ －１．１０５
（ ０．５８１ ） （ ０．５９４ ） （ ０．６９４ ）
控制变量
人口密度差异的对数值 ０．１３７ ０．１３３ ０．１３１ ０．１３６
（ ０．０６２ ） （ ０．０８１ ） （ ０．０７２ ） （ ０．０５９ ）
战争频率差异的对数值 ０．７２７ ０．９６７ ０．７７９ ０．９５０
（ ０．１９７ ） （ ０．４９９ ） （ ０．３５１ ） （ ０．３３０ ）
自然灾害差异的对数值 ０．０６４ ０．０７８ ０．００８ ０．０９１
（ ０．１３０ ） （ ０．１９９ ） （ ０．１６１ ） （ ０．２０３ ）
移民目的地是否为边疆地区？ ０．４７９ ０．６７０ ０．５２２ ０．６６２
（是 ＝１ ） （ ０．２０９ ） （ ０．３０３ ） （ ０．２４３ ） （ ０．２９４ ）
移民出发地是否为北方地区？ ０．４１２ ０．６３０ ０．４３４ ０．６０６
（是 ＝１ ） （ ０．２９２ ） （ ０．２５７ ） （ ０．２１６ ） （ ０．２４２ ）
是否有新石器文化遗址？ １．０９１ ０．８８３ ０．８８６ ０．９０１
（有 ＝１ ） （ ０．２７２ ） （ ０．３４６ ） （ ０．３１１ ） （ ０．２９７ ）
地理距离的对数值 ０．１７４ －０．７３５ －０．６５２ －０．２０１ －０．１５３ －０．２５０
（ ０．２５８ ） （ ０．３３４ ） （ ０．２９８ ） （ ０．４４２ ） （ ０．５１６ ） （ ０．２９５ ）
常数项 ４．２９８ ６．８７１ ４．３８６ ３．７２５ ４．５８１ ３．６９７
（ ０．３９３ ） （ ０．６８８ ） （ ０．５１４ ） （ ０．６９３ ） （ ０．５４２ ） （ ０．７１１ ）
观测值 ２４０ １３２ １５６ １１０ １５６ １１０
犉狊狋犪狋犻狊狋犻犮 ５．１２ ８．１６ １２．７８ ５．５６ ８．５１ １８．５３
犚狊 狇 狌犪狉犲犱 ０．０１３ ０．５５９ ０．２１７ ０．２５７ ０．１９０ ０．２５７
注： １． 第 １－６ 列的被解释变量为通过姓氏计算的从明代到 １９８２ 年的移民率；
２． 第 １ 、 ３ 、 ５ 列解释变量为 犇犖犃 基因距离度量的文化差异，而第 ２ 、 ４ 、 ６ 列
解释变量为根据方言距离计算的文化差异；
３． 第 １ 、 ４ 列给出了 犗犔犛 估计结果，带有工具变量的 ２犛犔犛 估计结果在第 ５ 、
６ 列给出；
４． 第 ５ 、 ６ 列中的工具变量为滞后两期的各地战争频率的差异；
５． 标准误差根据卡梅伦（ 犆犪犿犲狉狅狀 ， 犲狋犪犾． ， ２０１１ ）的多边聚类方法调整给出；
６． 括号内为稳定性标准误差；
７． 显著性水平为 １％ ； 显著性水平为 ５％ ； 显著性水平为 １０％ 。
研究发现，在控制住一系列社会、经济、地理等因素后，采用姓氏基
因距离度量的文化差异对移民有显著的负向影响，即文化差异越小，地
区间的移民规模越大。在采用工具变量法剔除了潜在内生性偏差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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