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79 - 《社会》2015年第4期

社会· ２０１５ · ４

计结果产生影响。为了识别解释变量中可能存在的度量误差，分别采
用 犇犖犃 计算的基因距离以及地区间语言距离替代姓氏基因距离，作为
文化差异的新的代理变量。基因距离与语言距离数据分别来自杜若甫
犇狌 ， 犲狋犪犾． ， １９９１ ）和陆致极（ １９９２ ）的研究。由于期望这些指标可以替
代明代姓氏基因距离，因此在得到正式估计结果之前对三个变量之间
的相关关系进行讨论，结果在表 １ 面板 犅 给出。表 １ 面板 犅 表明，姓
氏基因距离与 １９８２ 年的 犇犖犃 基因距离、语言距离之间存在较强的正
相关。因此，采用 犇犖犃 基因距离和语言距离可以替代明代姓氏基因距
离，作为文化差异的代理变量。
表 ５ 提供了仅采用明代以后数据分析的稳定性检验结果。表 ５ 前
两列分别报告了控制地区间地理距离情况下， 犇犖犃 基因距离、方言距
离对地区间移民率的影响。估计系数进一步确认了文化差异与移民具
有显著的负向关系。在接下来的第 ３ 列和第 ４ 列控制了一系列社会、
经济以及地理因素后，采用 犇犖犃 基因距离与方言距离度量的文化差异
依然与前两列估计结果一致。最后两列给出的是带有工具变量的两阶
段回归结果，估计结果也皆与先前的估计结果相同。
此外，为了识别被解释变量的度量误差，从地方志整理出来的移民宗
族和移民村落两个数据也被采用，即，将采用两地之间移民村落数量差异
以及移民族谱中的迁出地和迁入地信息测算的文化差异同采用姓氏和
犇犖犃 测算的文化差异进行相关分析。所有结果均表明，文化差异与移民之
间存在显著的负向相关性。 １２ 由此可知，估计误差对先前估计结果没有影响。

五、结论

文化差异作为影响大规模移民的决定因素已受到较长时间的关注，
但由于文化本身难以量化以及缺乏长时段数据，最终导致有关文化差异
与移民关系的实证研究比较缺乏。因此，本文使用唯一一套中国历史上
长时段文化差异与人口迁移的省际面板数据，通过构建动态双边移民模
型，采用新的文化度量指标检验文化差异对移民的因果影响。

１２． 由于移民群体族谱和村落观测值有限（仅 ３０ 个），不能进行有效的回归分析，只能进行粗
略的相关关系检验。其中采用族谱分析得到的族谱与姓氏基因距离、 犇犖犃 距离的相关系数
分别为 －０．２８８ 和 －０．５２９ ；而根据移民村落信息与姓氏基因距离、 犇犖犃 距离得到的相关系数
分别为 －０．４４７ 和 －０．３４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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