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99 - 《社会》2013年第5期

社会· ２０１３ · ５

１９８６ ），也可能带来组织间的竞争（ 犚狌犮犺狋 ， ２００４ ： ２０４ ），妨碍联盟的形成。
政治机会与结盟的关系是不确定的，可能是正向的（ 犛狋犪 犵犵 犲狀犫狅狉 犵 ，
１９８６ ）、负向的（ 犚狅犺犾犻狀 犵 犲狉 ， ２００６ ），也可能无显著影响（ 犕犮犆犪犿犿狅狀犪狀犱
犆犪犿 狆 犫犲犾犾 ， ２００２ ）。对文献的元分析（ 犿犲狋犪犪狀犪犾 狔 狊犻狊 ）显示，在 １１ 个采用
政治机会结构作为解释框架的研究中，仅有 ７３％ 的研究发现政治机会
结构有 积 极 影 响，解 释 力的 普遍性 较 弱 （ 犕犮犆犪犿犿狅狀犪狀犱犞犪狀犇 狔 犽犲 ，
２０１０ ）。
威胁为 社 会 运 动 组 织 的 结 盟 提 供 了 外 部 动 力 （ 犕犮犆犪犿犿狅狀犪狀犱
犆犪犿 狆 犫犲犾犾 ， ２００２ ； 犚狅犺犾犻狀 犵 犲狉 ， ２００６ ），比如，当社会运动组织所追求的目标
受到反运动（ 犮狅狌狀狋犲狉犿狅狏犲犿犲狀狋 ）的威胁时，社会运动组织倾向于结盟
，
（ 犛狋犪 犵犵 犲狀犫狅狉 犵１９８６ ），广泛的共同威胁甚至可以克服价值观差异带来
的障碍（ 犞犪狀犇 狔 犽犲 ， ２００３ ）。对韩国民主化运动的研究则显示，国家压
制性策略使多样化的社会运动组织面临相似的风险，从而促进组织间
，
的结盟（ 犆犺犪狀 犵２００８ ）。
意识形 态 冲 突 会 阻 碍 社 会 运 动 组 织 之 间 的 结 盟 （ 犛狋犪 犵犵 犲狀犫狅狉 犵 ，
１９８６ ），而相容 的 框架化 方 式 则 促 进 结 盟 （ 犕犮犆犪犿犿狅狀犪狀犱犆犪犿 狆 犫犲犾犾 ，
２００２ ）。比如，认同桥接（ 犫狉犻犱 犵 犻狀 犵 ）机制有助于不同社会运动组织跨越
意识形态的障碍，形成新的集体认同（ 犕犪 狔 犲狉 ， ２００９ ），从而有助于跨社
会运动（ 犮狉狅狊狊犿狅狏犲犿犲狀狋 ）的结 盟。社会 运动 组织的 领导者 还 可 充当
“框架经纪人”（ 犎犪 狔 犱狌 ， ２０１２ ），使多样化的组织之间结盟成为可能。
当然，社 会 运 动 组 织 联 盟 的 形 成 往 往 由 多 个 因 素 同 时 促 成
（ 犅狅狉犾犪狀犱 ， ２００８ ）。麦卡门等（ 犕犮犆犪犿犿狅狀犪狀犱犞犪狀犇 狔 犽犲 ， ２０１０ ）对 ２４ 个
关于同一社会运动不同组织联盟过程的研究进行元分析后发现，现有
研究揭示了 ６ 个导致社会运动组织结盟的影响路径，其中意识形态一
致性与威胁最为重要。
（二）对现有文献的评判
现有文献所揭示的理论洞见是本研究的起点，但对中国都市的业
主抗争而言，上述因素的解释效力并非等价。在当下的研究脉络中，资
源并不是一个关键因素———业主委员会作为业主大会的执行机构，其
运作所需资源主要来自小区内部。资源基本上可以看做是一个给定的
参数，而不是一个解释变量。
外部政治环境（特别是威胁）对中国都市抗争可能具有较强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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