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86 - 《社会》2013年第4期

强制结构理论及实验检验

能拥有的特权；它的模式应该永远是战斗”（福柯， １９９９ ： ２７ ）。鉴于此，
本文利用一种有关“关系”的形式理论———要素论———来探讨强制关系
的性质、结构和效果。
要素论是一种分析社会关系及其结构的理论（ 犠犻犾犾犲狉 ， １９９９ ；刘军，
犠犻犾犾犲狉 ， 犪狀犱犈犿犪狀狌犲犾狊狅狀 ， ２０１１ ）。在要素论看来，强制关系指的是强制
者强行从受制者中榨取价值的关系，近似于“不交钱就揍你”的现象。
下面介绍要素论在“强制关系”上的探讨。
（一）裁量
“裁量”（ 狊犪狀犮狋犻狅狀狊 ）是满足如下条件的一种社会行动：由行动者 犃
发出，被行动者 犅 接受并改变 犅 的“偏好状态”。如果 犃 发出的裁量使
犅 的偏 好 状 态 增 加 （或 减 少），则 称 之 为 积 极 （或 消 极）裁 量 （ 犠犻犾犾犲狉 ，
１９９９ ： ２４ ），如图 １ （ １ ）所示。“裁量”一般是成对出现的，这是社会互动的
实现。将“积极裁量”和“消极裁量”配对，可表述三种理想型的关系：交
换关系、冲突关系和强制关系，如图 １ （ ２ ）所示。在交换关系中，两种裁量
都是积极裁量；在冲突关系中，两种裁量都是消极裁量；在强制关系中，
一个裁量是积极的，另一个是消极的。例如，如果 犃 为了得到 犅 的资源
而发出威胁， 犅 为了避免大的损失而献出资源，这就是一种强制关系。

图 １ ：裁量和关系

在图 １ （ ２ ）的强制关系中，强制者 犃 希望强取受制者 犅 的资源， 犅
当然不愿意。因此， 犃 向 犅 发出一个消极裁量（如警告），自己只损失 １
个单位，却给 犅 带来 １０ 个消极裁量。考虑到威胁的存在， 犅 一般在 犃
发出消极裁量之前，就向 犃 发出 １ 个或 多个积极裁量 来 避免 更多 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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