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46 - 《社会》2020年第3期

在公平与效率之间 ： 对北京市养老资源的空间分析

素 。 控制相关人口 — 空间因素后 ， 仍存在显著的空间溢出效应 ， 虽然也
排除了由此出现的部分 “ 虚假 ” 成分 。 也就是说 ， 公办养老资源才具有
真正意义上的空间溢出或扩散效应 。 对公办养老资源而言 ， 至少基于
当前模型和数据 ， 现有各协变量不能完全模型化空间依赖 ， 需要考虑不
同空间单元之间的滞后效应 。 由于以往大多数研究 （ 如高军波等 ，
２０１０ ； 马玉娜 、 顾佳峰 ， ２０１５ ） 均立足于公共设施整体 ， 未区分不同属性 ，
其所得正全局空间自相关的结论存在一定混淆 。

图 ７ ： 空间滞后系数后验边际分布
ρ
鉴于乡镇 ／ 街道层面养老资源存在较大异质性 ， 考察相应超参数
（ 边际 ） 后验分布尤为必要 。 从结果来看 ， 在乡镇 ／ 街道层面 ， 区域范围
内公办养老资源的分布呈更多的规模趋同性 ， 空间滞后效应后验均值
（ ρ 值 ） 落入正值区间概率较大 ， 整体显著 ； 民办养老资源 ρ 值整体不显
著 ， 空间依赖正负互现 ， 落入负值区间概率较大 。 差异化的空间模式正
是背后不同制度性因素作用的结果 。 在相对意义上 ， 前者主要受到区
域同一化行政力量或均等化公共政策的影响 ， 因而彼此之间存在正向
的空间关系 ， 即使控制人口因素后依然稳健 ； 对于后者 ， 不考虑人口因
素 ， 民办养老资源 ρ 值超过公办养老资源 ， 但考虑人口因素之后 ， 虽然
统计上不显著 ， 但 ρ 值由正转负 。 结合其他模型输出结果 ， 说明在乡
镇 ／ 街道层面民办养老资源的空间布局更多受目标人口 （ 或与之相关 ）
因素的外在影响 ， 空间相互作用整体不明显 。 从细节来看 ， 这种 “ 若即
若离 、 聚散不定 ” 的微妙关系 ， 正是民办养老资源行业集聚

９
１
· 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