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44 - 《社会》2020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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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域文化对婚姻稳定性的影响 ： 基于跨省流动人口的研究
性 ， 结果如表 ６ 所示 。 在所有模型中 ， 皆控制了个人层面 、 子女信息和
省域层面的特征 。
表 ６ ： 离婚文化对婚姻稳定性的影响 ： 分年龄和性别估计
（ １ ） （ ２ ） （ ３ ） （ ５ ） （ ６ ）
２０ ～ ３０ 岁 ３１ ～ ４０ 岁 ４１ ～ ５０ 岁 男性 女性
流入地离婚率 ０．６１９ ０．２１０ ０．３１０ ０．３５４ ０．３９１
（ ２０００ 年 ） （ ０．１０３ ） （ ０．０９８ ） （ ０．１８７ ） （ ０．１０５ ） （ ０．１２８ ）
流出地离婚率 －０．０２２ ０．３９２ ０．５２２ ０．２８０ ０．４３５
（ １９９０ — ２０００ 年 ） （ ０．２４５ ） （ ０．０８９ ） （ ０．２５３ ） （ ０．２０３ ） （ ０．１５０ ）
犖 ２７０１７ １７１６８ ３２１８ ２６４８５ ２０９１８
犘狊犲狌犱狅犚 ０．０７２ ０．０４１ ０．０６６ ０．０７７ ０．１１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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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入地离婚率 ０．３５４ ０．１１５ ０．２３６ ０．２９６ ０．１０８
（ ２０１０ — ２０１５ 年 ） （ ０．０８５ ） （ ０．０６８ ） （ ０．１２６ ） （ ０．０７７ ） （ ０．０８３ ）
流出地离婚率 ０．０４６ ０．２７９ ０．３８６ ０．１７９ ０．３１０
（ ２０１０ — ２０１５ 年 ） （ ０．１０６ ） （ ０．０８９ ） （ ０．１４９ ） （ ０．０７６ ） （ ０．０８９ ）
犖 ２７０１７ １７１６８ ３２１８ ２６４８５ ２０９１８
犘狊犲狌犱狅犚 ０．０７１ ０．０４１ ０．０６７ ０．０７８ ０．１１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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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 １． 狆 ＜ ０．０５ ，狆 ＜ ０．０１ ， 狆 ＜ ０．００１ ； ２． 括号中报告的是经过省级层
面聚类调整的稳健标准误 ； ３． 以上模型皆控制流动人口个人特征 、 子女特
征 、 省域特征 、 出生时间效应 、 调查年份效应和地区效应 。
本研究按照年龄将样本划分为 ２０ ～ ３０ 岁 、 ３１ ～ ４０ 岁 、 ４１ ～ ５０ 岁三
组 。 研究发现 ， 流入地的离婚文化更容易影响较年轻流动人口的离婚
概率 ， 而流出地离婚文化更容易影响年龄较大的流动人口 。 以 １９９０ —
２０００ 年离婚率作为离婚文化替代指标进行估计的结果显示 ， 在 ２０ ～ ３０
岁年龄组 ， 只有流入地离婚率对跨省流动人口的离婚概率存在显著正
狆
向影响 （ ＜ ０．００１ ）， 流出地离婚率的影响效应并不显著 。 然而 ， 在 ３１
～ ４０ 岁年龄组 ， 流入地离婚率的影响系数和显著性都明显下降 ， 在 ４１
～ ５０ 岁年龄组则不再显著 。 在 ３１ ～ ４０ 岁年龄组 ， 流出地离婚率对跨
省流动人口离婚概率的影响开始变得显著 （ ＜ ０．０１ ）， 且随着年龄的增
狆
长 ， 流出地离婚率对流动人口离婚概率的影响逐渐增强 。 在 ３１ ～ ４０ 岁
年龄组 ， 流出地 １００ 对夫妻中每增加 １ 对离婚 ， 跨省流出人口的离婚概
率就会增加 １．５４％ ； 在 ４１ ～ ５０ 岁年龄组 ， 该边际影响效应上升为
４．１７％ 。 以 ２０１０ — ２０１５ 年离婚率的均值作为离婚文化替代指标 ， 其估
计结果也表现出类似的规律 。 可见 ， 对于较年轻的流动人口 ， 其婚姻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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