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39 - 《社会》2020年第1期
P. 239
社会 · 2020 · 1
( 续表 )
东部地区 0.157
( 0.117 )
西部地区 0.284
( 0.138 )
流出地 ( 以中部地区为参照 )
东部地区 0.160
( 0.054 )
西部地区 0.120
( 0.062 )
常数项 98.93 101.5 100.6
( 8.324 ) ( 8.295 ) ( 8.220 )
控制出生时间 犢 犢 犢
控制调查年份 犢 犢 犢
控制地区效应 犖 犖 犢
犆犾狌狊狋犲狉 标准误 省 省 省
犖 47403 47403 47403
犚 0.079 0.086 0.089
2
注 : 1. 狆 < 0.05 ,狆 < 0.01 , 狆 < 0.001 ; 2. 括号中报告的是经过省级层
面聚类调整的稳健标准误 。
增加 1.65% ; 流出地 100 对夫妻中每增加 1 对夫妻离婚 , 流出人口的
离婚概率增加 1.91% , 且均在< 0.001 的统计水平上显著 。 用地区
狆
离婚率来度量地区离婚文化存在一个重要的问题 : 很可能存在某些不
可观测因素同时影响地区离婚率和流动人口的离婚概率 。 因此 , 在第
2 个和第 3 个模型中我们进一步控制了流动人口的子女信息以及流入
地和流出地所在的区域 。 虽然模型 3 控制了个人和地区特征等 20 个
因素 , 但是地区离婚文化对个人离婚概率影响的估计结果并没有发生
明显的变化 。 12 这意味着 , 跨地区迁移务工或者生活的人们 , 对婚姻的
理解会受到当地新接触文化的影响 , 即文化的浸染效应 ; 人们迁移到一
个新的社会和文化环境中 , 早年成长时期的文化特质依然持续发生作
用 , 即文化的继承效应 。
前文研究了地区离婚文化与离婚概率的因果关系 , 但是并没有明确
从低离婚率地区流入到高离婚率地区 , 或者从高离婚率地区流入到低离
婚率地区 , 人们的离婚风险怎么变化 。 在表 3 模型 2 的基础上 , 我们对跨
省流动人口的离婚概率做了回归预测 , 然后构建流入地和流出地的离婚
概率矩阵 。 由表 4 数据可以发现 , 从低离婚率地区流入到低离婚率地区
12. 随着控制变量的增加 , 核心变量的估计系数和显著性不再发生明显变化 , 基本可以判断不
存在重要的变量被遗漏 。 该论证方法参见陈强的 《 高级计量经济学及 犛狋犪狋犪 应用 ( 第 2 版 )》。
2
2
· 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