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32 - 《社会》2020年第1期

区域文化对婚姻稳定性的影响 ： 基于跨省流动人口的研究

犘狉狅犫犻狋 模型进行估计 。 在进行稳健性检验时 ， 本研究进一步尝试 犔狅 犵 犻狋
和线性概率模型等估计方法 。 ９ 本文使用 犆犾狌狊狋犲狉 在省级层面的标准误 。
省级区域一般离婚率测算公式如下 ：

犃犇犚 犽 ＝ 犼  １００％
犖犃犇 犽
犼
犖犛犘 犽
犼
和 分别代表流入地和流出地的离婚率 ， 用一般
犻
犎犃犇犚 ， 犼 犽 犗犃犇犚 ， 犼 犽
犻
占该地区年在婚
离婚率来衡量 ， １０ 指某地区当年登记离婚对数 犖犃犇 犽
犼
的比重 。 分母中剔除了在调查时点处于未婚 、 丧偶或
夫妻对数 犖犛犘 犽
犼
离婚状态等不具备离婚风险的人口 。 该方法便于统计 ， 且便于在地区
间进行横向比较 ， 因此一般离婚率得到广泛使用 。 本文使用两种度量
离婚文化的指标 ： 一是借鉴费尔南德斯等人 （ 犉犲狉狀á狀犱犲狕犪狀犱犉狅 犵 犾犻 ，
２００９ ） 使用 ２０ 年前的生育率作为地区生育文化的替代指标 ， 本文使用
流出地 １９９０ 年的离婚率 ， 利用 ２０ 多年前的数据 ， 以剥离出混淆在离婚
率中的当前其他社会经济因素的影响 。 流动人口平均迁移时间为 ９．９
年 ， 平均年龄为 ３０ 岁 ， 也就是说在 １９９０ 年绝大部分流动人口还未流
出 。 本文使用 ２０００ 年的地区离婚率作为流入地的离婚文化 ， 在此之后
流动人口逐渐进入流入地 。 二是流出省和流入省 ２０１０ 年到 ２０１５ 年这
６ 年的平均离婚率 ， 尽量识别各地区不随时间变化的离婚文化特征 。
当前离婚率更能反映该地区的离婚文化 ， 但是地区社会经济因素的干
扰性也更强 。
模型控制了被访者的个人特征 、 子女信息等现有文献证实会影响
离婚行为的因素 （ 徐安琪 ， ２０１２ ）。 个人特征包括性别 、 受教育程度 、 民
族 、 居住的社区类型和外出务工时间 。 子女信息包括有无子女以及子
女中有无儿子 。 此外 ， 本研究还控制了被访者所在的行业 。
人们的婚姻稳定性及其价值观 、 偏好和信念可能受到宏观结构变
量的共同影响 。 因此 ， 研究模型进一步控制了流入地和流出地 ２０１５ 年
的社会经济特征 ， 包括人均 犌犇犘 、 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中利用外资的
规模 、 互联网普及率 、 人口出生率和流动人口所占比重 。 本研究在省级

层面使用聚类标准误 ， 以考虑不同省份内部个体间的相关性 。

９． 由于模型中个体层面因素嵌套在流出地和流入地两个区域层面 ， 不能使用多层模型进行估计 。
１０．２０１５ 年全国各省的一般离婚率与粗离婚率的相关系数为 ０．９７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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