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31 - 《社会》2020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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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 · ２０２０ · １
２ ）。 这种影响效应估计类似于双重差分的方法 。
图 ２ ： 流动人口的跨文化区域流动模式
在实证设计上 ， 本文采用以下四个步骤来识别区域文化对流动人
口离婚概率的影响 。 第一步 ， 将研究对象设定为跨省流动人口 ， 以控制
流出地其他宏观因素的影响 。 第二步 ， 研究对象流入到当前务工区域
是其首次外出流动 ， 也就是说被访者没有流入到当前工作所在地之外
的区域 ， 以尽可能保证流入地文化影响的外生性 。 第三步 ， 流入到当前
务工区域的时间早于初婚时间 ， 以保证研究对象的婚姻经历在流入地
发生 。 第四步 ， 选取 １９９０ 至 ２０００ 年的地区离婚率作为离婚文化的代
理指标 ， 用十几年前的地区离婚率以剥离当前各类社会经济因素的干
扰 。 借鉴弗塔多等学者 （ 犉狌狉狋犪犱狅 ， 犲狋犪犾． ， ２０１３ ） 的思路 ， 本研究对估计
方程设定如下 ：
犻犽 ３犻犽
犻犽 ２
犇犚 ， 犼＝ β ＋ β 犎犃犇犚 ， 犼＋ β 犗犃犇犚 ， 犼＋ β 犘 ， 犼
犻犽 ０ １
犻 犻 犻 犻
＋ β 犃 ， 犼 犽 ＋ γ ＋ δ ＋ ν ＋ ε ， 犼 犽
４犻
犼
犻犽
其中 ， 犇犚 ， 犼 代表婚姻状态 ， 是被访人 犻 从原来的文化区域流入
到当前的文化区域 犽 时 ， 在调查时点是初婚还是有离婚经历 。 对离婚
概率最精确的算法 ， 就是追踪同一年登记结婚的 犖 对夫妇 ， 在他们所
有人走到生命的终点时 ， 已经离婚的对数与 犖 的比值 。 精确计算离婚
的概率不仅需要比较完整的追踪调查数据 ， 还需要较长的追踪时间 ， 本
研究采取的方法是对该方法的近似替代 ： 样本初婚至今是否有离婚经
历 。 被解释变量是二元变量 ， 本文采用概率模型进行估计 。 但是由于
扰动项的分布未知 ， 我们借鉴已有研究假定其为标准正态分布 ， 采用
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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