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18 - 《社会》2019年第1期

方言能力、语言环境与城市 社会
２０１９ · １
ＣＪＳ
移民创业行为 第 ３９ 卷

杨 晔 朱 晨 谈 毅

摘 要：本文旨在探讨方言能力对城市移民创业行为的影响和对语言环境的
调节效应。基于“身 份 认 同 理 论”，以 ２０１０ 年 和 ２０１２ 年 中 国 家 庭 追 踪 调 查
（ 犆犉犘犛 ）数据为样本，通过区分移民方言能力的沟通属性与文化属性，建立基
于线性概率模型的创业决策模型和基于多元回归模型的创业收入模型。研
究发现，方言能力的文化属性使移民创业的概率增加 １．８％ 。在采用“双胞胎
样本”方法排除样本选择偏误和内生性后，这一结果依旧稳健存在。分样本
回归分析发现，方言能力只对教育水平较低的移民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对拥
有不同物质资本的个体没有敏感性。进一步分析发现，方言能力对移民创业
决策的促进作用在语言种类较少和普通话普及程度较低的地区更加明显，但
对创业收入没有上述影响。本文有助于揭示语言在移民创业活动中的重要
作用。
关键词：语言能力 语言多样性 文化差异 创业决策 身份认同

 作者 １ ：杨 晔 上 海 财 经 大 学 公 共 经 济 与 管 理 学 院 投 资 系 （ 犃狌狋犺狅狉１ ： 犢犃犖犌 犢犲 ，
犇犲 狆 犪狉狋犿犲狀狋狅犳犐狀狏犲狊狋犿犲狀狋 ， 犛犮犺狅狅犾狅犳犘狌犫犾犻犮犈犮狅狀狅犿犻犮狊犪狀犱犕犪狀犪 犵 犲犿犲狀狋 ， 犛犺犪狀 犵 犺犪犻犝狀犻狏犲狉狊犻狋 狔 狅犳
犉犻狀犪狀犮犲犪狀犱犈犮狅狀狅犿犻犮狊 ）；作者 ２ ：朱 晨 上海财经大学城市与区域科学学院／财经研究所区
域经济研究中心（ 犃狌狋犺狅狉２ ： 犣犎犝犆犺犲狀 ， 犚犲狊犪狉犮犺犆犲狀狋犲狉狅犳犚犲 犵 犻狅狀犪犾犈犮狅狀狅犿 狔 ， 犛犮犺狅狅犾狅犳犝狉犫犪狀
犪狀犱犚犲 犵 犻狅狀犪犾犛犮犻犲狀犮犲狊 ／ 犐狀狊狋犻狋狌狋犲狅犳犉犻狀犪狀犮犲犪狀犱犈犮狅狀狅犿犻犮狊 ， 犛犺犪狀 犵 犺犪犻犝狀犻狏犲狉狊犻狋 狔 狅犳犉犻狀犪狀犮犲犪狀犱
犈犮狅狀狅犿犻犮狊 ） 犈犿犪犻犾 ： １８３０１７１７３３８ ＠ １２６．犮狅犿 ；作者 ３ ：谈 毅 上海交通大学安泰经管学院金
融系（ 犃狌狋犺狅狉３ ： 犜犃犖犢犻 ， 犇犲 狆 犪狉狋犿犲狀狋狅犳犉犻狀犪狀犮犲 ， 犃狀狋犪犻犆狅犾犾犲 犵 犲狅犳犈犮狅狀狅犿犻犮狊牔 犕犪狀犪 犵 犲犿犲狀狋 ，
犛犺犪狀 犵 犺犪犻犑犻犪狅犜狅狀 犵犝狀犻狏犲狉狊犻狋 狔 ）
 本研究得到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制度学习、文化差异与跨境风险投资行为与绩效
研究”（ ７１５７３１６３ ）和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不确定性视角下我国早期阶段风险投资行
为研究”（ ７１５７３１７４ ）的 资 助。［ 犜犺犻狊狊狋狌犱 狔狑犪狊狊狌 狆狆 狅狉狋犲犱犫 狔狋犺犲狆 狉狅 犼 犲犮狋狅犳犖犪狋犻狅狀犪犾犖犪狋狌狉犪犾
犛犮犻犲狀犮犲犉狅狌狀犱犪狋犻狅狀狅犳犆犺犻狀犪 （ 犖犖犛犛犉犆 ） 犻狀狋犺犲狋犻狋犾犲狅犳 “ 犚犲狊犲犪狉犮犺狅犳犐狀狊狋犻狋狌狋犻狅狀犪犾犔犲犪狉狀犻狀 犵 ，
犆狌犾狋狌狉犪犾犇犻犳犳犲狉犲狀犮犲狊犪狀犱犆狉狅狊狊犫狅狉犱犲狉犚犻狊犽犐狀狏犲狊狋犿犲狀狋犅犲犺犪狏犻狅狉犪狀犱犘犲狉犳狅狉犿犪狀犮犲 ”（ ７１５７３１６３ ）
犪狀犱 “ 犚犲狊犲犪狉犮犺狅狀犚犻狊犽犐狀狏犲狊狋犿犲狀狋犅犲犺犪狏犻狅狉犻狀犈犪狉犾 狔犛狋犪 犵 犲狅犳犆犺犻狀犪犳狉狅犿狋犺犲犘犲狉狊 狆 犲犮狋犻狏犲狅犳
犝狀犮犲狉狋犪犻狀狋 狔 ”（ ７１５７３１７４ ）］
感谢薛谨同学出色的助研活动，也感谢《社会》匿名评审人提出的宝贵建议。文责自负。

· ２ １ 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