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13 - 《社会》2018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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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 2018 · 1
最后,建立模型 犇 以检验不同的政体类型下“是否为体制内成员”
显示,在不控制宏观因素
对抗争倾向的影响。个体层面的模型 犃 1~犃 5
的情况下,是否为体制内成员对抗争倾向没有显著影响。模型 犇 进一
步考察政体因素与是否为体制内成员的交互关系后发现,在威权政体
下,体制内成员的抗争倾向弱于非体制内成员,民主政体下体制内成员
则更多地诉诸抗争。
对比模型 犆 和模型 犅 可以发现,各自变量对因变量的影响显著度
与相关系数接近。根据政体类型 + 个体类型交互项与抗争倾向的相关
关系,笔者制作了抗争倾向的类型图表(见表 5 )和谱系排序图(见图
1 )。分析表明,个体社会网络发达程度对抗争倾向的影响始终显著,且
不受政体类型的干预,无论处于民主政体下还是威权政体下,拥有强社
会网络的群体抗争倾向整体偏高;政治信任对抗争倾向的影响不仅受
到个体社会网络的影响,也受政体类型的影响。此外,相同类型的个体
在不同的政体环境下诉诸抗争的可能性不同。比较而言,民主政体下
四种类型的个体诉诸抗争的可能性高于威权政体;但是政体类型并非
解释抗争倾向最重要的因素,更非唯一因素,抗争倾向还受到个体类型
特别是社会网络特征的影响。
表 5 :政体类型、个体类型与抗争倾向
个人社会网络 个人社会网络
民主政体 威权政体
弱 强 弱 强
高 1 4 高 1 3
个人政治信任 个人政治信任
低 2 3 低 2 4
注:表中数字代表抗争倾向的大小, 1 为最低, 4 为最高。
图 1 :抗争倾向的谱系
(三)研究结论
本文前述六个研究假设的实证检验结果可总结如下:
1. 社会网络与个体抗争倾向之间存在很强的正相关关系,且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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