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9 - 《社会》2016年第5期

社会· ２０１６ · ５

犻狀犲 狇 狌犪犾犻狋 狔 狋狅狋犺犲犮犺犪狉犪犮狋犲狉 ， 狋犺犻狊狆 犪 狆 犲狉犱犻狊犮狌狊狊犲狊犾狌狀 犪狊犪狊犲犾犳－犲狏犻犱犲狀狋狊狅犮犻犪犾
狉犲犪犾犻狋 狔犪狀犱犻狋狊狆 狉犲狊狌犿 狆 狋犻狏犲狆 狉犻狀犮犻 狆 犾犲狊犻狀狋狉犪犱犻狋犻狅狀犪犾狊狅犮犻犲狋 狔 ， 犪狊 狑犲犾犾犪狊犻狋狊
犳狌狀犮狋犻狅狀犪狀犱犪犱犪 狆 狋犪狋犻狅狀犻狀 犿狅犱犲狉狀狊狅犮犻犲狋 狔 ．犐狀犪狌狋犺狅狉 ’ 狊狅 狆 犻狀犻狅狀 ， 犆狅狀犳狌犮犻犪狀
犲狋犺犻犮狊犪犱犺犲狉犲 狋狅 狋犺犲 狊狅犮犻犪犾狊狋狉狌犮狋狌狉犲 狅犳狋狉犪犱犻狋犻狅狀犪犾 犆犺犻狀犲狊犲 狊狅犮犻犲狋 狔 ， 犪狀犱
狋犺犲狉犲犳狅狉犲 ， 狆 狉狅犿狅狋犲犺犪狉犿狅狀 狔 ， 狊狋犪犫犻犾犻狋 狔犪狀犱狅狉犱犲狉．犐狀犮狅狀狋狉犪狊狋 ， 狋犺犲 犠犲狊狋犲狉狀
狋犺狅狌 犵 犺狋狊狅犳犲 狇 狌犪犾犻狋 狔 犪狀犱 犼 狌狊狋犻犮犲狉犲 犼 犲犮狋狋犺犲犪犮犮犲 狆 狋犪狀犮犲狅犳狊狅犮犻犪犾狉犲犪犾犻狋 狔犪狀犱狋犺狌狊
犲狀犮狅狌狉犪 犵 犲 狆 狉狅 犵 狉犲狊狊． 犜犺狉狅狌 犵 犺 犪 犮犾狅狊犲 犲狓犪犿犻狀犪狋犻狅狀 狅犳 犾狌狀 ， 犪 犫犲狋狋犲狉
狌狀犱犲狉狊狋犪狀犱犻狀 犵 犪狀犱犪狀犲狑狑犪 狔狅犳犻狀狋犲狉 狆 狉犲狋犪狋犻狅狀狅犳狋犺犲犮犺犪狉犪犮狋犲狉犻狊狋犻犮狊狅犳犆犺犻狀犲狊犲
狆 犲狅 狆 犾犲犪狀犱狊狅犮犻犲狋 狔 犮犪狀犫犲狉犲犪犮犺犲犱．
犓犲 狔 狑狅狉犱狊 ： 犉犻狏犲犔狌狀 ， 犮犾犪狊狊犻犳犻犮犪狋犻狅狀 ， 狊狅犮犻犪犾犺犻犲狉犪狉犮犺 狔 犪狀犱狊狋狉犪狋狌犿 ， 狋犺犲 狆 犪狋狋犲狉狀狅犳
犱犻犳犳犲狉犲狀犮犲狊犲 狇 狌犲狀犮犲 ， 狌狀犲 狇 狌犪犾狉犲犾犪狋犻狅狀狊犺犻 狆

我们对孔子还可以再说点什么呢？
史华兹：《古代中国思想世界·导言》

一、引言

在三十多年来的华人社会与行为科学本土化研究中，思想体系与
社会结构或个人行动的关系成为一个困惑，即我们在研究中国人与中
国社会时，经常以援引儒家经典的方式来表明中国人与中国社会的特
征。似乎儒家怎样说，中国人便会怎样做。同样的问题其实也困扰着
西方的汉学家们（费正清， ２００８ ）。那么，思想是否限定人的行为方式或
社会结构受制于思想之指导，还是社会归社会，思想归思想，它们各有
所指，各有 其 意？又 或 许 它们 其 中 会 构 成 一 种 复 杂 的 关 联？（默 顿，
２００６ ： ６８８－７２４ ）本文所谓的思想是指在一特定历史时期由一个或一群
思想家提出的产生社会影响的一套学说和价值体系，而非普通个人或
民众的零散智慧、思考、见识，也非一民族之思维方式，因为在现实生活
中，人的有意识的行动总是离不开个人经验中形成的见解和谋划。但
一种被称之为思想的东西，其层次显然更高级、更系统、更具有内在的
逻辑关联性，以至于可以成为一系列主张、一个学派或者一种主义及意
识形态等。讨论该问题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它关系到对学者们在研究
中国人与中国社会时从哪里入手更为妥当这一核心问题的回答。或者
说，如何处理好两者的关系，直接关系到如何真实地认识中国人与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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