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07 - 《社会》2014年第6期

社会· ２０１４ · ６

和预测，甚至隐含着被访者家庭病史等与个体健康变化轨迹密切相关
的重要内容。在后续研究中，本亚米尼和伊德勒（ 犅犲狀 狔 犪犿犻狀犻犪狀犱犐犱犾犲狉 ，
１９９９ ）进一步回顾了在 １９９５－１９９８ 年间发表的另外 １９ 篇相关文献后
发现，尽管较新的研究使用了更为成熟的调查数据和分析方法，但这些
研究同样印证了个体自评一般健康与死亡风险的强相关关系。
费拉罗和凯利摩尔（ 犉犲狉狉犪狉狅犪狀犱犓犲犾犾犲 狔 犕狅狅狉犲 ， ２００１ ）认为，以往研究
中仅使用调查基期时的自评一般健康状况，实际上导致了对个体自评一
般健康和死亡风险之间关系的低估。他们利用美国健康与营养监测调

查（ 狋犺犲犖犪狋犻狅狀犪犾犎犲犪犾狋犺犪狀犱犖狌狋狉犻狋犻狅狀犈狓犪犿犻狀犪狋犻狅狀犛狌狉狏犲 狔 ）数据研究发现，
当只考察被访者基期的自评一般健康状况时，该指标对死亡风险的效应
只在白人样本中显著，在黑人样本中并不显著。但当把自评一般健康作
为一个时变变量（ 狋犻犿犲狏犪狉 狔 犻狀 犵 犮狅狏犪狉犻犪狋犲 ）纳入模型后，无论是白人群体还
是黑人群体，对死亡风险均有显著的预测效力。本杰明斯等（ 犅犲狀 犼 犪犿犻狀狊 ，
犲狋犪犾． ， ２００４ ）进一步检验了美国成年人自评一般健康与死因别死亡风险
（ 犮犪狌狊犲狊 狆 犲犮犻犳犻犮犿狅狉狋犪犾犻狋 狔 狉犻狊犽 ）之间的关系，结果表明，在控制社会人口特
征、基期健康状况和健康行为后，自评一般健康状况与死于糖尿病、传染
性疾病和呼吸道疾病的风险高度相关，与死于心脏病、中风和癌症等的
风险也具有较强的相关关系，但与死于意外事故、凶杀、自杀等的风险不
存在显著关系。这些结果进一步印证了自评一般健康包含关于被访者
真实健康状况的重要信息。弗兰肯伯格和琼斯（ 犉狉犪狀犽犲狀犫犲狉 犵犪狀犱犑狅狀犲狊 ，
２００４ ）对印 度 尼 西 亚 家 庭 生 活 调 查 （ 狋犺犲犐狀犱狅狀犲狊犻犪犉犪犿犻犾 狔犔犻犳犲犛狌狉狏犲 狔 ，
犐犉犔犛 ）的三期跟踪数据的分析表明，自评一般健康为“差”的个体在调查
跟踪期内死亡的概率明显高于自评一般健康为“好”的个体。相应效应
在控制了调查对象营养状况、生理和机体活动能力、高血压以及抑郁等
众多健康指标后仍然显著。这一研究从发展中国家的数据出发，为自评
健康指标的有效性提供了进一步的支持。
尽管有大量研究支持自评一般健康与死亡风险密切相关，但这些
证据并没有减少人们对使用自评健康指标考察健康差异的质疑，尤其
是自评健康指标可能带来的回答偏误（ 狉犲 狆 狅狉狋犻狀 犵犫犻犪狊犲狊 ）问题，在不同
人群之间的跨人群可比性仍是悬而未决的重要议题（ 犕犪狋犺犲狉狊 ， ２００３ ）。 ３

３． 值得指出的是，相应争议不仅出现在关于自评健康指标的应用中，还广泛存在于其他针对
主观性调查指标的研究中，如幸福感、满意度等（王广州、王军， ２０１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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