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31 - 《社会》2023年第2期

社会·2023·2

为 0） 表示妻子以自身的相对教育地位优势交换丈夫的相对出身阶层
优势。 若与丈夫相比，妻子更倾向于以自身的相对教育地位优势交换配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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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
的相对出身阶层优势，那么覫 ijkl 的估计效应参数值将显著大于覫 ijkl ，反之
亦然。 为探究交换强度的性别差异是否随初婚期的变迁而变化，在式（ 2）基
础上，本研究纳入分性别的随初婚期变化的地位交换参数作为式（ 6）：
logF ijklp = 滋 + 滋 i + 滋 j + 滋 k + 滋 l + 滋 p + 滋 ij + 滋 kl + 滋 ik + 滋 j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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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 ip + 滋 jp + 滋 kp + 滋 lp + 滋 ijp + 滋 klp + 滋 ikp + 滋 jlp + 覫 ijklp + 覫 ijklp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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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 6）中覫 ijklp表示丈夫以自身的相对教育地位优势交换妻子的相对出
身阶层优势的强度随初婚期的变迁而变化；覫 ijklp表示妻子以自身的相对教
f
育地位优势交换丈夫的相对出身阶层优势的强度随初婚期的变迁而变化。
四、 分析与结果

（一）列联表分析
出身阶层与教育地位在婚姻匹配中的关系及随初婚期的变化如表
2 所示。 由表 2 可知：1978～2018 年结婚的夫妻中，出身阶层或自身教育
同质婚是主流的婚配模式，分别占 45.7%和 53.2%；在异质婚中，女性
更倾向于找比自身受教育程度高的丈夫， 教育上行婚的比例是下行婚
比例的 1.7 倍（≈0.295/0.173）。 从交换婚来看，“丈夫交换婚”占 7.4%；
“妻子交换婚”占 4.9%（表 2 中第一部分阴影标出的数值），故整体交换
婚的比例为 12.3%。 14 随着时期变迁，择偶过程中的地位交换现象逐渐
增加，且妻子交换婚的增长速度高于丈夫。 分性别来看，丈夫交换婚比
例 呈 下 降 的 趋 势 ， 由 1978 ～1991 年 的 8.2% 下 降 到 2006 ～2018 年 的
5.4%； 与之相对照， 妻子交换婚的比例由 1978～1991 年的 3.7%增至
2006～2018 年的 8.2%。 整体交换婚比例由 1978～1991 年的 11.9%增至
1999～2018 年的 13.6%。
若地位交换论成立，那么在跨越出身阶层与教育地位的婚姻中，将
出现更多的交换婚而非优势婚， 但因女性更倾向于找比自身受教育程

14. 为行文简便，本文将夫妻一方的教育地位比配偶高但出身阶层比配偶低的婚配类型
简称“交换婚”，具体分“妻子交换婚”和“丈夫交换婚”，妻子交换婚指妻子教育地位高于
丈夫但出身阶层低于丈夫，反之为丈夫交换婚。 将夫妻一方出身阶层和教育地位均高于
另一方的婚配类型简称“优势婚”，具体分“妻子优势婚”和“丈夫优势婚”，妻子优势婚指
妻子的出身阶层和教育地位均高于丈夫，反之为丈夫优势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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