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30 - 《社会》2023年第2期

家庭背景与教育：婚姻中地位交换的性别与时期差异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社会结构发生了巨大变迁，居民平均受教育水
平提升和教育获得性别差异的缩小与逆转、 经济不平等程度的变化等
结构性因素对不同初婚期的夫妻教育婚配模式、出身阶层婚配模式、夫
妻双方的代际关联程度产生了重要影响。 已有研究发现，改革开放以来
我国夫妻教育关联度、 出身阶层关联度和代际继承性均发生了显著变
化（李煜，2011）。 由此，本文在式（1）基础上设定模型 2：
logF ijklp = 滋 + 滋 i + 滋 j + 滋 k + 滋 l + 滋 p + 滋 ij + 滋 kl + 滋 ik + 滋 jl +
（2）
滋 ip + 滋 jp + 滋 kp + 滋 lp + 滋 ijp + 滋 klp + 滋 ikp + 滋 jlp
式（ 2）中 滋 ip 、 滋 jp 、 滋 kp 、 滋 lp 分别表示夫妻教育地位和出身阶层随初
婚期的变迁而变化；滋 ijp 、 滋 klp 分别表示夫妻的教育地位交互效应和出身
阶层交互效应随初婚期的变迁而变化；滋 ikp 、 滋 jlp 分别表示丈夫代际继承
和妻子代际继承随初婚期的变迁而变化。 为了检验地位交换论，本研究
在式（2）基础上纳入地位交换参数作为式（3）：
logF ijklp = 滋 + 滋 i + 滋 j + 滋 k + 滋 l + 滋 p + 滋 ij + 滋 kl + 滋 ik + 滋 jl +
（3）
滋 ip + 滋 jp + 滋 kp + 滋 lp + 滋 ijp + 滋 klp + 滋 ikp + 滋 jlp + 覫 ijkl
式（ 3）中 覫 ijkl 为地位交换参数，当夫妻一方的教育地位比另一方高
且出身阶层比配偶低时取值为 1，否则取值为 0（若 i＞j 且 k＜j，或 i＜j 且
k＞j 时，覫 ijkl=1，否则为0）。 这一交换参数值意味着，在控制了上述因素的影
响后，与相对教育地位相同或较低的夫妻一方相比，相对教育地位较高
的夫妻一方出现相对出身阶层较低的婚配对数比率。 若参数值显著为
正（反对数显著大于 1），则表示出身阶层与教育地位在婚姻中存在地
位交换（Gullickson，2017）。 为进一步考察地位交换强度的时期变迁，本
研究在式（2）的基础上纳入随初婚期变化的地位交换参数作为式（4）：
logF ijklp = 滋 + 滋 i + 滋 j + 滋 k + 滋 l + 滋 p + 滋 ij + 滋 kl + 滋 ik + 滋 jl +
（4）
滋 ip + 滋 jp + 滋 kp + 滋 lp + 滋 ijp + 滋 klp + 滋 ikp + 滋 jlp + 覫 ijklp
式（ 4）中 覫 ijklp 表示地位交换强度随初婚期的变迁而变化。 为考察地
位交换可能存在的性别差异，本研究将式（ 3）中地位交换参数分性别纳
入作为式（5）：
logF ijklp = 滋 + 滋 i + 滋 j + 滋 k + 滋 l + 滋 p + 滋 ij + 滋 kl + 滋 ik + 滋 jl +
m f
滋 ip + 滋 jp + 滋 kp + 滋 lp + 滋 ijp + 滋 klp + 滋 ikp + 滋 jlp + 覫 ijkl + 覫 ijkl （5）
式（ 5）中覫 ijkl （=1，若 i＞j 且 k＜j；否则为 0）表示丈夫以自身的相对
m
教育地位优势交换妻 子 的相 对 出身 优 势 ；覫 ijkl （=1，若 i＜j 且 k＞j；否 则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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