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07 - 《社会》2022年第5期

社会·2022·5

（4）
fellow i = a 0 + 滋 × dialect i + X i 酌 + 滋 i
（5）
peer = 酌 0 + 籽 × dialect i + X i啄 + 滋 i
（6）
fellow i = a 0 + 滋 × dialect i + 茁 × peer + X i 酌 + 滋 i
其中， peer 为同群效应， 其余变量的含义与上文一致。 参考温忠麟等
（ 2004）提出的中介效应检验程序，我们将按照如下的程序进行检验。 首
10
先，估计模型 4，以 滋 回归系数显著为前提，考虑中介效应的显著性； 其
次，估计模型 5 和模型 6，若回归系数 籽 和 茁 均显著为正，表明中介效
应显著，方言距离（即文化差异）能够通过增强同群效应来加大流动人
口选择同乡团伙犯罪的可能性，在此基础上，若回归系数 滋 显著（不显
著），表明同群效应发挥了部分（完全）中介作用；最后，若回归系数 籽 和
茁 至少有一个不显著，则通过 Sobel 检验判断中介效应 籽×茁 的显著性。
表 7 列示了模型 5、 模型 6 关于同群效应中介效应的检验结果， 11
可以看出，方言距离对同群效应的回归系数 籽、方言距离和同群效应分
别对同乡团伙犯罪的回归系数 滋 和 茁 均显著为正。 据上述中介效应的
检验程序可知， 同群效应在方言距离与同乡团伙犯罪间发挥了部分中
介作用，证明同群效应是文化差异影响同乡犯罪的重要机制，假设 2 得
到证实。
表 7：同 群 效 应 的 中 介 效 应 检 验 （N=7 697）
模型 5 模型 6
变量
同群效应 是否参与同乡团伙犯罪
方言距离 0.010 *** 0.071 *
（0.000） （0.040）
同群效应 16.588 ***
（1.025）
控制变量 Yes Yes
年份固定效应 Yes Yes
注 ：*p<0.1 ，**p<0.05 ，***p<0.01 ；括 号 内 为 估 计 系 数 的 稳 健 标 准 误 。
六、 结论与启示

为回应“文化差异如何塑造外来人口的犯罪行为特征”这一问题，
本文匹配搜集了中国裁判文书网、《汉语方言大词典》、2017 年全国流

10. 表 3 展示回归系数显著为正，从简便性角度考虑，不再对该步骤的回归结果进行列示。
11. 模型 5 中被解释变量同群效应为连续变量，此模型将使用 ols 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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