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13 - 《社会》2021年第1期

社会·2021·1

（四）关上政策知识的“黑箱”：从流行性解释到官方文本
经过长期的试点推广和话语传播， 2015 年之后， 各级地方政府陆
续开始制定发展新型研发机构的相关政策。 2019 年，科技部正式出台
了相关指导意见。 本文构建了政策话语网络，以反映政策知识的官方
界定。 首先，通过表 3 可以发现，政策话语网络在网络节点数、聚类子
群数和平均路径长度的数值上都很低，而在网络密度和网络中心势方
面则很高，表明该话语网络内容较为简单，且解释权非常集中。 其次，
通过表 7 和图 9 可以发现，其核心内容主要围绕着图 9 的绿色部分展
开，且与上述流行性解释高度吻合，即肯定了“转化论”的核心任务以
及“市场导向”下各种功能的整合与升级，并为之提供相应的“政策支
持”。
可见，政策话语仅在吸收流行性解释的基础上增加了有关政策支
持的内容。 极少数的变化体现在：首先，“市场成功”作为宣传性质的话
语因 不 适 用 于 政 策 文 件 的 语 境 而 被“市场 导 向 ”所 取 代 ；其 次 ，“四 不
像” 因其语焉不详同样不适用于政策文件的语境而被“体制创新”取
代；最后，“风险资本”这一功能被弱化，“人才引进”这一功能被更多强
调。 此外，“政策支持”作为核心部分，在政策文本中毫无疑问是举足轻
重的，但政策支持没有跳脱出既有的政策工具如税收减免、经费补助
等。
表 7 ： 政 策 文 件 中 的 关 键 类 属
频次 点度中心度 中间中心度
技术支撑 79（5） 10.626（7） 1.512（1）
教育培训 25（11） 7.382（13） 1.512（1）
企业孵化 84（4） 10.782（6） 0.958（20）
人才引进 62（7） 10.244（8） 0.958（20）
市场导向 49（9） 12.041（1） 1.512（1）
“双创” 27（10） 7.989（11） 0.958（20）
体制创新 68（6） 11.587（4） 1.512（1）
新型研发机构 122（3） 11.854（2） 1.512（1）
转化论 126（2） 11.815（3） 1.512（1）
政策支持 154（1） 10.227（9） 1.512（1）
产学研 55（8） 10.983（5） 1.512（1）
组织模式 25（11） 8.504（10） 1.5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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