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3 - 《社会》2019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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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 ２０１９ · ６
表 ３ ：线上和线下双重动力对虚实转换规模的影响（赫克曼选择模型）（ 犖＝５４７３ ）
模型 １ 模型 ２ 模型 ３ 模型 ４
变量
基准模型 线上模型 线下模型 全模型
亲密朋友数量（参照： ０ ）
１ — ５ ０．１６２ ０．１５４
６ — １５ ０．１７３ ０．１６１
１６ — ５０ ０．１６４ ０．１５６
＞ ５０ ０．２３１ ０．２０８
专业社群（娱乐社群 ＝０ ） ０．０９８ ０．０８５
社交餐饮参与度 ０．００３ ０．００２
收入水平（对数） ０．１１５ ０．０９２
全部控制变量进入模型 略 略 略 略
常数项 ０．２９３ ０．１２３ ０．１０８ －０．０１４
逆米尔斯比值 －０．０８９ －０．００４ －０．０３９ ０．０２９
卡方值 １５１．９７ ４０３．４７ ２７０．６３ ４８８．５３
！
注： 狆 ＜ ０．１ ， 狆 ＜ ０．０５ ， 狆 ＜ ０．０１ ， 狆 ＜ ０．００１ 。为了简洁此表省略标准误。
赫克曼选择模型的分析结果与零膨胀负二项回归模型的结果相
似。线上模型显示，亲密网友数量的系数仍然正向显著，与零膨胀负二
项模型不同的是，亲密网友数量在 １６ — ５０ 人时趋势变得减弱，在 ５０ 人
以上趋势又有所增强。这一方面说明，当不使用社交网络软件的群体
参与网络交往时，亲密网友数量对于虚实转换的正向效应依然存在；另
一方面也说明，邓巴数字定律起作用的起点要比表 ２ 显示的更低。线
下模型与零膨胀负二项模型的结果也是一致的，说明实体空间中的社
交参与度与收入水平本就对网络交往与虚实转换有拉力作用，即使不
参与网络交往的群体，也跨越数字鸿沟参与交往，这种作用依然存在。
表 ３ 利用赫克曼选择模型计算出的所有逆米尔斯比值均不显著，说明
该模型并不存在样本选择问题，即使删除从未使用或很少使用社交网
络软件的样本，对于回归估计也不会造成偏误，证明表 ２ 中零膨胀负二
项回归模型的稳健性，同时支持假设 １ — ４ 。
（三）推力与拉力的互动作用
表 ２ 和表 ３ 的全模型都显示了线上推力与线下拉力的共同作用。
这使我们有兴趣进一步考察双力的互动效应，即双重动力的相互综合、
相互调节的效应。在零膨胀负二项模型与赫克曼选择模型的基础上，
分别开展线上、线下交互效应的统计分析，具体结果见表 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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