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48 - 《社会》2014年第5期

自由革命的专制命运： 社会
２０１４ · ５
犆犑犛
托克维尔的未完成革命著述 第 ３４ 卷

崇 明

摘 要：托克维尔在关于法国大革命与拿破仑的未完成著述中讨论了大革命
中自由和平等的张力以及革命的政治动力。在作为大革命第一阶段的 １７８７
－１７８９ 年的自由革命中，由激进的民主自由观念推动的阶级斗争逐步压倒了
贵族自由和精英自由观念。王权的削弱和相关的错误决策加剧了阶级斗争
并强化了革命意识形态，民众暴力的介入推动了革命的激进化，导致革命在
内部分裂和权力斗争中走向恐怖。大革命后期，法国人既厌倦革命和政治的
动荡，又热爱革命带来的平等和利益，继承了革命平等而抛弃了自由的拿破
仑得到了法国人的拥戴。同时，托克维尔揭示了革命和拿破仑的个人统治如
何继承了旧制度的政治文化遗产，特别是国家主义。
关键词：托克维尔 法国大革命 自由 平等 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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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崇 明 华 东 师 范 大 学 政 治 学 系、世 界 政 治 研 究 中 心 （ 犃狌狋犺狅狉 ： 犆犎犗犖犌 犕犻狀 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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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为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法国近代自由主义思想 研 究：从 孟 德 斯 鸠 到 托 克 维 尔”
（ １１犆犛犛０１２ ）阶段性成果，同时得到上海教委创新项目和上海市浦江人才计划的资助。［ 犜犺犻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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