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8 - 《社会》2014年第4期

当代中国第二代农民工的身份 社会
２０１４ · ４
ＣＪＳ
认同、情感与集体行动 第 ３４ 卷

卢晖临 潘 毅

摘 要：本文基于一个工人的口述和笔者在深圳和东莞的田野调查资料，集
中研究第二代农民工的自我认同、愤怒以及集体行动，并试图把第二代农民
工的研究纳入马克思阶级形成的理论视野，将情感体验、身份认同等通常归
属于认同政治的主 题 与 生 产 方 式、阶 级 结 构 等 阶 级 分 析 的 传 统 主 题 结 合 起
来，以凸显认同政治研究在马克思阶级分析中的价值。农民工的身份认同问
题源自生产关系，当在生产关系中的利益对立无法缓解和消除时，我们看到
认同政治不仅不会遮掩生产关系中的矛盾和冲突，反而会因为在农民工那里
所引发的主体分裂和负面情绪，直接成为激发集体行动的动员力量。
关键词：中国农民工 无产阶级化 工人阶级的形成 愤怒 阶级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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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１ ：卢晖临 北京大学社会学系（ 犃狌狋犺狅狉１ ： 犔犝犎狌犻犾犻狀 ， 犇犲 狆 犪狉狋犿犲狀狋狅犳犛狅犮犻狅犾狅 犵狔 ， 犘犲犽犻狀 犵
犝狀犻狏犲狉狊犻狋 狔 ） 犈犿犪犻犾 ： 犾狌犺狌犻犾犻狀２００９ ＠犵 犿犪犻犾．犮狅犿 ；作者 ２ ：潘 毅 香港理工大学应用社会科学系
（ 犃狌狋犺狅狉 ２ ： 犘犝犖 犖 犵 犪犻 ， 犇犲 狆 犪狉狋犿犲狀狋 狅犳 犃 狆狆 犾犻犲犱 犛狅犮犻犪犾 犛犮犻犲狀犮犲狊 ， 犎狅狀 犵 犓狅狀 犵 犘狅犾 狔 狋犲犮犺狀犻犮
犝狀犻狏犲狉狊犻狋 狔 ）
 本研究是国家社科基金课题“和谐劳动关系协调机制的法律构建研究”（ １１牔犣犇０３１ ）的阶
段性研 究 成 果。［ 犜犺犲狉犲狊犲犪狉犮犺犻狊狅狀犲狅犳狋犺犲狆 犺犪狊犲犱狉犲狊狌犾狋狊狅犳犖犪狋犻狅狀犪犾犛狅犮犻犪犾犛犮犻犲狀犮犲犉狌狀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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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鲍勃·约瑟普（ 犅狅犫犑犲狊狊狅 狆 ）、乔·昂格尔（ 犑狅狀犝狀 犵 犲狉 ）、陈佩华（ 犃狀犻狋犪犆犺犪狀 ）、戴慧慈
（ 犇犲犫狅狉犪犺犇犪狏犻狊 ）和严海蓉对本文早期版本的评论意见。文责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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