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35 - 《社会》2014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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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意味着婚姻制度的松动。因为同居很可能是婚前的过渡状态或准
备阶段,而不是替代婚姻的生活选择( 犜犺狅狉狀狋狅狀 , 犲狋犪犾. , 2007 )。
表 3 :分初婚年代的初婚同居状况( % )
初婚年代 未同居 同居 合计(样本量)
1970 以前 98.2 1.8 100.0 ( 1876 )
1970 ~ 1979 98.0 2.0 100.0 ( 1647 )
1980 ~ 1989 95.0 5.0 100.0 ( 2763 )
1990 ~ 1999 87.9 12.1 100.0 ( 2283 )
2000 ~ 2012 67.4 32.6 100.0 ( 2765 )
合计 87.8 12.2 100.0 ( 11334 )
资料来源:许琪等( 2013 : 312 )。
婚姻变迁是目前人口学、社会学分层领域和女性学领域学方兴未
艾的研究方向。中国的婚姻变迁研究以前主要受到数据的限制,尤其
缺乏反映整个婚姻历程及其细节的数据。 犆犉犘犛 的婚姻史模块将回顾
性和追踪性设计相结合,全面反映每段婚姻的过去、现在和将来。其对
同居、相识方式、配偶信息等数据的收集也为婚姻研究提供了更多可供
分析的细节。
(三)认知能力
在调查中引入认知能力的测试是 犆犉犘犛 的特色之一。目前国内的
研究很少使用认知能力这一变量。此处,我们对认知能力测试的内容
进行评估,并简要报告使用认知能力变量的初步发现。
图 10 是分受教育程度的 2010 年字词测试和 2012 年短时记忆测
试的标准化得分。图 11 是分受教育程度的 2010 年数学测试和 2012
年数列测试的标准化得分。 2010 年与 2012 年测试的区别在于, 2010
年的题目是根据受访者的受教育程度来选择相应的答题起点,测试题
目也是基于中小学课本,因此其主要是反映受访者经学校教育获得的
字词和数学计算能力; 2012 年的题目则侧重测量受访者的记忆和算术
推理这两项更为“内在”的认知能力。基于以上设计,如果 犆犉犘犛 认知
测试得到的数据可靠,那么,我们应该观察到两套认知能力测试的分值
都将与受教育程度正相关,因为认知能力强的人通常能够在学习中表
现更好,也更可能取得较高的教育成就;此外,我们还应该观察到 2010
年的认知测试得分与受教育程度的关联性比 2012 年强,因为前者反映
的是学校教育的影响。图 10 和图 11 均显示 犆犉犘犛 对认知能力的测量
具有效度:在用年龄标准化后,两套测试的标准分均与受教育程度正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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